凶得要将孟听枝生吞似的,“我在金霖路混了十来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泼我酒,够劲啊妹妹,你说说你朋友这笔账怎么算?”
周游喊着毫无动作的黄婷,又威胁要报警。
链子哥毫不忌惮,回头邪笑,“你打啊,当老子这些年白混的。”
看热闹的男人们起哄吹起口哨,一句王哥牛批,喊到一半就截了声。
“砰——”
链子哥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来人身高腿长,手上拖地一根黑色棒球棍,另一手及时勾住踉跄要倒的孟听枝。
她刚一站稳,腰间的手臂就松了力。
灰黑身影大步上前,上去又是一脚,把正要爬起来的链子哥踹回去。
对方肩胛一塌,像滩烂泥摔到地上,下颌重重砸地,五官都痛苦地扭在一起,不断哀嚎着。
程濯偏头扭了一下脖子,手里的棒球棍尖儿抵在他背后,语气轻慢,不怒自威。
“说说,你怎么混的?”
所有人都不敢动。
程濯在场没人认得,但tlu的安保队长来这边玩夜场的都熟。
幕后老板不来的时候,这人在tlu的权力很大,要不然黄婷也不会拿安保队长和男友是朋友出来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