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花?”
简珊先是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还没等池翊来得及困惑,她便说出了一个让池翊方寸大乱的消息。
“先生,我知道,但是,不是。”
池翊有些听不懂小姑娘的意思,倘若心如一方镜面,小姑娘的话便恍若一颗急速飞过来的石子,猛地击碎了镜面。
而他,也确实来不及有丝毫躲避。
简珊见先生有些困惑,便又是解释了番。“先生,我知道先生的最后一味药是萋萋花,但是萋萋花并不是最后一味药。”
“为何?”池翊皱眉,先不说小姑娘如何知道的萋萋花,但是为什么萋萋花不是最后一味药?
这是他自己得出的药方,为何小姑娘会知道,又为何小姑娘如此笃定的说萋萋花不是?
简珊轻轻的看向池翊,眼中有着一丝眷恋,她不想让池翊知道这个如此残酷的消息的。
如若萋萋花不是最后一味药,他们都知道这对身体孱弱的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说好了,不要欺瞒的...
“先生,我有个姑姑,她和我得了一样的病。”
“自出生开始,身体孱弱...此后的十几年,也依旧如此。”
说到这,简珊沉默了下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