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钟敛渠看薛秒丝毫没有起床的欲望,犹豫片刻后,先去准备早饭了。
而薛秒其实也没睡,只是强行闭着眼,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闹钟降临。
她觉得周一上课的痛苦堪比学生时期冬天上早自习。
“叮零零~”响了不过两秒被她掐断,“烦死了!”
钟敛渠在厨房听到她的怒吼,抹果酱的动作顿了一下,无奈的笑笑。
几分钟后,薛秒随手挽着头发,唉声叹气的走到卫生间,路过他时,“早。”
“早。”钟敛渠指着洗漱台,“快去吧,然后早点吃饭。”
薛秒扁着嘴,依旧睡眼惺忪,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片刻后,抬手摸了摸微鼓的下眼睑,自我安慰,“这是卧蚕,是卧蚕......”
吃饭时,钟敛渠看着她眼皮上淡粉的珠光,由衷夸赞,“今天的妆容很漂亮。”
薛秒捋了下头发,摆出优雅姿态,“当然。”片刻后,眼波流转,挑眉看他,“你意思是我素颜不漂亮?昨天不漂亮?”
“......”钟敛渠给她倒椰奶,转移话题“快吃吧,要迟到了。”
一个既聪明,又呆板的直男,薛秒摇摇头。
吃过饭后,钟敛渠开车送她上班,薛秒刚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