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感。”宴临拉着时喻薇坐下,声音压的很低,似克制着心里涌出的情绪,“人啊,真的不能说谎,即使有天摊开了,都觉得此时此刻的幸福,是自己偷来的。”
宴临本身是个心防极重的人,饶是家人或好友,都没办法撬开一点,可跟时喻薇在一块,他会从心底里觉得放松舒悦,想着对她诉说想法,甚至——
不允外人撬开的心,却想让时喻薇长长久久的住进去的,再也不出去。
其实宴临一直担忧日后时喻薇恢复记忆,再加上恶意的舆论,彼此本就脆弱的感情再次面临摇摇欲坠的境地。
“我很开心。”
时喻薇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宴临怔住,未等他问,时喻薇已经自顾自的笑了,眉眼弯成了月牙,鸦羽般的眼睫扑闪扑闪的,跃动着窗外的淡金色眼光,“你能和我说出心里的忧虑,有些人憋在心里,不说,你就没办法安慰,可你说出来了。”
话落,时喻薇反握住宴临的手,剔透的眸子里,清亮含笑,带着让人极为舒服的暖色,“宴临,不管失忆前,失忆后,都是我,我们相爱,我做出了回应,即便恢复记忆,我都会现在的回应而负责。”
“而且——”时喻薇停顿了几秒,一只手压在宴临心脏的位置,隔着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