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振山伸手要把孩子抱过来,被李木良抢了先:“爸!我来抱吧!”
一家人等了差不多三四个小时,夏红才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她还在睡,脸上依然惨白的没有丝毫月色。
看的陈冬英和李木良,夏振山都想哭,只是在医生和护士面前,不敢太放肆,哪怕哭也是默默地流泪的那种。
普及一下,以前在农村或者是小县城,动手术的人是非常少的。那时候医疗条件不是很好,有什么病,再严重也只能是打针吃药。
进手术室的很少。
陈冬英,夏振山和李木良一听说夏红要进手术室那就跟天塌下来一样地难过。
再看从手术室出来的夏红跟死过一次似的,就更憋不住了。
“病人的麻药没过,估计得到天亮才能醒。醒了别先急着给她吃东西,要等她放了屁之后才能适当地给她喂点流食。”医生是位四十多岁,长相斯文的男人,但脾气不怎么好,“流食知道吧?就是稀饭,或者是很稀的面条汤。你们做家属的是怎么搞的?怎么等到病人都疼晕过去了才把人送来?
还算有点救心,运气够好,刚好是我值班,要是换了别的医生值班,来来回回一耽误,这人就得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