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比较孤僻，胆小软弱。”
“没关系的，多在一起玩玩就好了。”
闻言，汪国芳的眼底升起了亮光，片刻后又黯淡了下去，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妈妈！妹妹好漂亮呀，我好喜欢。”楚凡玲靠在夏雨的身边，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李欢愉，“妈妈！我能把她留下来吗？好想跟她玩呀，家里就我一个女孩子，其余的不是哥哥就是弟弟，要不就是舅舅。有个小姨吧还太小，不能跟我玩，我好命苦呀！”
“噗！”汪国芳被楚凡玲给逗笑了，望着夏雨，“你家女儿太有趣了。”
夏雨也笑：“嗨！有趣什么，就是爱撒娇。玲玲！这位不是小妹妹，按照辈分，你要喊她小姑姑。”
楚凡玲也不认生，大大方方地对着李欢愉喊：“小姑姑！”
李欢愉看了看楚凡玲，眼里怯怯的，像是很害怕，一双小手紧紧地拉住了妈妈的，怎么都不肯松开。
“孩子受了点刺激，不会说话了。”
看着女儿，汪国芳心里特别难过，可眼底对女儿的疼爱却是浓郁的化不开。
楚凡玲瞧着眼前的小姑姑，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转身回房间把自己的小玩具拿出来给了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