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自己的遭遇。
她一直憋着,一直忍着,实在熬不住了就在深夜里哭一哭,抒发一下心中的郁闷。
以前的同事很多去了国外发展,有些嫁给了豪门望族,基本上不怎么联系。这些年最能跟她玩在一起的也就夏雨了,只是她很忙,有时候也不好意思一直在去找人家。
但她们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不仅仅是因为两孩子从小到大都在一个班,都是学生家长的情义,更多的是傅云把夏雨当做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很多话也愿意跟她说。
当年要没有她的开导,自己说不定都第二次投胎做人了。
“呜呜呜!夏雨!不是我不想,是不敢,我被伤怕了。”傅云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抬起头来,“你也看见了,廖祖强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来找我的麻烦。像顾一海那样的男人,我哪里敢招惹?我就想把曼曼平平安安地抚养长大,其他的我真的不敢奢望。”
看了看哭的双眼通红的傅云,夏雨有点怒其不争:“你这人,又没叫你马上嫁给他,你慌什么?就是让你去问清楚情况。按照我对冷面人的理解,顾一海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虚情假意骗人的话,应该是肺腑之言。要不是廖祖强逼迫的太紧,我估摸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