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您贸然去说,岂不是让您和哥哥的态度又恶化了。”
叶氏脸色发白,“他们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难道我还不能管教了吗。”
顾锦瑟眼睫颤颤,“女儿只是担心娘亲而已。”
***
叶氏带着嬷嬷们便去了顾予桁的长乐轩。
只见顾予桁在书房内,身穿鹦哥绿杭绸直裰,坐在桌案跟前,还在抄写兵法,眼底有乌青。
而他的左手边厚厚一叠,显然是已经抄写完毕的。
叶氏只觉得胸口堵住了,顾予桁素日里不是最混不吝最桀骜的一个嫡子,她说什么他都左耳进右耳耳出的,现在这一回却这么听大哥的话。
真真把一百遍兵法给抄写完了。
她沉沉道:“你可是因为带了棠姐儿出去,被大哥罚抄的兵法?”
顾予桁没想到母亲来了,淡淡垂了眼,坐直了身子道:“这的确是儿子的错,大哥罚的该。”
叶氏重重的指了指顾予桁的额心,“的确是该罚!你怎么这么糊涂!棠姐儿让你带她出去你就带了?她出了什么事,却还要你担着!”
顾予桁眸光一闪,他的脸色难看下来:“母亲是不是听了不该听的话?这又不关棠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