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在谢畚家门口,不一会儿就将人抓回来了。”
“还好——”太后压低声音,叹息道:“谢畚是平安的。这可真是万幸,国祚之幸啊。”
顾瑾棠忙道:“那时疫方子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太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说:“谢畚果真是被人打伤藏起来,如今锦衣卫奉了皇命,几乎是没有间隙去调查谢畚被打的事儿。不过谢畚才回来,如今还在太医院熟悉药材,想来按照谢畚的天资,不久就会有眉目了。只是暂且没有机会,我们暂时稍等会儿他。”
顾瑾棠只是道好。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稍稍过去些许,顾瑾棠也觉得心底难安。她的目光兜兜转转,竟是落到了顾锦瑟的身上。只见顾锦瑟穿一身朴素的布衣,发上戴着玉兰簪子,身体僵直的坐在椅子上。
顾瑾棠不免微微一愣。
顾锦瑟在几个月之前就被哥哥们送去了庄子上,如今竟出现在了太后的宫中,这自然是让人匪夷所思。
太后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冰冷,“你这个姐姐,顾锦瑟,竟口口声声说救下了谢畚。谢畚跟哀家,说无论顾锦瑟有什么要求,都恳求哀家放过她。”
顾瑾棠也是眉心一跳,她自然怎么也想不到,谢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