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以时疫的方子为先。
顾锦瑟抱了抱双臂,看着一身青衣的谢畚问:“谢畚你怎么不进去?”
谢畚疾步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怎的手心这么冷。我见你一直你没回来,专程在这等你。”
“是去哪儿了?怎么眼眶又红了。”玉白的手指温柔拭过顾锦瑟的眼尾,谢畚叹息道:“每回出去,都会哭,你就不要出去了。”
顾锦瑟心下一沉,心里有种苦涩在慢慢蔓延开来。
她倚在谢畚怀中,问他:“我没什么。谢畚,我忽然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谢畚微微一怔,继而微笑:“我喜欢调理药草,这一回疫情当前,也多亏了这些草药,才能救下这么多人的性命。我想,我以后应该会在太医院,继续调理药草吧。”
顾锦瑟呆愣了一瞬,紧紧攥住谢畚的手,“就只有调理药草吗?”
谢畚一愣,微笑:“那还应该有什么?”
顾锦瑟:“你就没有想过,不做太医。考取功名,进入朝廷。做官承爵。”
谢畚笑着摇头,“锦瑟,你说的这些志向都太远大了,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医痴罢了。”
顾锦瑟眼底失落,闪过一丝光华:“是啊。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