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鞍说,“到时候开拍,让你演这个罪犯。”
“草你妈的。”张昼听到最后一句话,骂了回去,“我谢谢你了。您还是明天就把我淘汰了吧,就当行善积德。”
何羽鞍正关了投影,偏过头去看张昼,语气又有些阴阳怪气:“留在这里,耽误你泡女人了?”
“倒没有,这里美女也挺多的。”张昼说,“我就是不想演戏,你别逼我演了。这样没意思。”
何羽鞍这次终于说不出话来,索性粗暴地把窗户推开,让冷风灌进来。
那么多、那么多的演员,有的懵懵懂懂,只知道演戏是成名的最好台阶;有的陷在困境里,想要找到机会与出路。还有的人,轻松踏进别人多年求索不得的大门,却毫不在意自己的天赋,只想去过挥霍无度的人生游戏。
多么有趣。
贺言今天终于起晚了。
他甚至需要李深站在床边,一脸担心地拍着他的脸来叫醒他:“言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看贺言睁了眼,他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一直叫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得新冠了。”
贺言:“……我睡得太熟了而已。”
但自己的确很久没有进入这种睡眠了,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能马上醒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