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来了彩排,为了避免出错,反复核对着流程。演员们这一次为了避免被偷拍,只是走台,没有真正表演。这也让他们有了精力,刚一结束就去关心问候何导的身体状况。
等人群散去以后,贺言才像解冻一般,终于苏醒过来,朝着何羽鞍走过去。
“贺言?”何羽鞍先看到了他,叫他的名字,“今天表现不错。”
他的双颊都凹了下去,眼皮上有了几层的褶,但难得很有精神,说这话的时候,还对贺言笑了笑。
“我还是比较喜欢张昼的角色。”贺言像个贪心不足的赖皮。
“当然。”何羽鞍说,“疯狂地想尽办法,要维护自己那虚假的名誉,不觉得很眼熟吗?”
贺言又语塞了,果然还是不该跟何羽鞍聊天。
“马克吐温的《败坏哈德莱堡名声的人》,就是这个故事。”何羽鞍恶趣味地峰回路转,“那些角色又想要钱,又想要名。我从这个故事得到的灵感。”
这句话实在扫射了太多人,贺言被牵引着,问出来:“那你想要什么呢?”
何羽鞍没有太意外,但还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
“我一直想拍一部电影,第一个镜头应该是,男人拖着行李箱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