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了一半，是全场的掌声打断了他。
宁渊于是笑着面向郭教授说道：“狗仔的偷拍只要不闯入私人住处，使用的设备也是合法的就行了。狗仔用的相机和镜头都是合法的，他们只要不用窃听器或者汽车跟踪器就没问题。”
黄子凯赶紧问郭教授，宁渊说得对不对。
郭教授满意地点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
流量明星和退役运动员却还在台上窃窃私语，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持人自然没有放过他们，把话筒递给了他们，问他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这次是退役运动员接过了话筒：“我们现在对宁渊的法律知识水平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据我们所知啊，司考是一项非常非常难的考试，很多专业人士几年都考不出的都大有人在。宁渊说自己在复习司考，是不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宁渊心里了然，他前面说的只是“买了司考的复习教材来自学”，并没有说过自己在“复习司考”，这两人故意将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混为一谈，就是为了看他出丑。
宁渊提起司考的教材，是因为他确实是在用这套教材学习法律，对这套教材最为熟悉，如果考这上面的内容，他十拿九稳。
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在他为司考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