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对那人生出一丁点的尊重,只觉那人的一切恶心至极。
想起手机是顾虔帮他挑的,他把手机直接从窗户扔进了大桥下的河里。
河,那条河,很多年前,母亲就是尖叫着开车撞坏了围栏淹死在了河里.....
洛南珩竭力不去想,脑子却不受控制,甚至眼前已经开始隐隐有了幻象。
仿佛所处的空间都在逐渐被回忆的颜色渗透,变成那些恶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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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阳穴青筋微微跳动,拧开药瓶,一连倒了几粒出来在疤痕横亘的手掌上,正打算加大用量服下,身后传来动静。
“原来,你在这里还藏了药。”
洛南珩顿了下,看向站在门口的晏北淮。
平时的洛南珩一向十分谨慎,但现在,因为信息素暴动和神经高度紧张,他对周围的敏锐度下降了很多,居然根本感觉不到那人跟了过来。
“幸好我这次没像以前那么傻,跟着你过来了。”晏北淮走进卧室,语气难得有些郁闷,“小洛,我们都这样了,你想标记明明随时可以标记,为什么还要吃药?”
他看着洛南珩手心的药,“还有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手机丢了,你为什么会到要偷偷吃药,甚至加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