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深吸一口气,还是败下阵来:“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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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弦乐回来的飞快,老爷子下午才回来,因此她先带着林遇和季聊先去四周逛了一圈,算着早饭的点才把人带回到了饭桌上。
林遇看姚家人对季聊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心里莫名觉得有点郁闷,同样都是谈合作,怎么季聊显得那么轻松自在,而她就步履维艰。
想到季聊的种种事迹,林遇心里暗暗腹诽,怪道说有人天生心就是黑的,这种做奸商的潜质,她读再多的书,这辈子怕都是很难拥有了。
不过,他赚他的钱,她寻她的技术,只要各不相扰,也不是不能相安无事。
席间,姚家人对他们多有照顾,听姚弦乐说季聊和林遇是夫妻俩,态度更加热络,说着说着连客房都安排到了一处。
林遇暗暗咬牙,幸亏她今晚是不会在这里过夜的。
因此,她对于季聊故意捆绑自己,说他们是夫妻的事情就很不高兴。
下午四点钟,林遇终于等到姚老抽出时间见客。
“侗族刺绣这门手艺,除了本家和入门弟子,从不外传。”
姚老先生坐在老藤椅上,语气迟缓而傲慢,“季先生在游戏产品里植入我们的文化手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