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
年汐叹气，“谢谢，你不用介绍了，我知道是什么菜，对了，你认识段杨吗？”
江聿宁知道这是死者的名字，努力回想一下，但怎么也想不起来，都怪他平时完全不留意别人。
他摇了摇头，年汐有点失望，“看来这案子不是马上就能破掉的。”
“对不起……，”江聿宁懊恼。
“关你什么事，人又不是你杀的，”年汐转头对方奇说，“问了一个上午，感觉段杨这个人平时挺高傲的，看他不顺眼的人应该挺多，现在只希望法医能出更多的结果，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是学校里的人干的几率比较高点。”
方奇赞同，“听说他天天埋在物理工作室，平时很少出去，在外面应该没什么得罪的人，看样子最近我们要经常跑夏城大学了。”
闷头吃菜的江聿宁眼睛一亮，连忙把蔬菜噎下去对年汐说：“我……我最近也经常在。”
年汐诧异，“你不只是客座教授吗，只是不定期的过来。”
江聿宁不太好意思的看她一眼，总不能跟她说，因为她来他才想来。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他看着面前的饭菜说：“因为……菜好吃。”
方奇被这蹩脚的借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