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像是有焦距慢慢收拢。
他猛地再次看向年汐，像是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她的脸，是热的，“我是不是幻觉了，汐汐，你真的……没死？”
“我当然没死……，”年汐真心觉得要是能爬起来肯定要打他一顿，“你一个搞科学的还相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你好意思吗。”
“遇到你之前我不信，遇到你后我相信了，”江聿宁使劲抓住她手，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汐汐，你是警察，我有时候也挺怕你有危险的，可是我又不能阻拦你去当警察，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告诉自己，人是有下辈子的，这样，就算有天你不在了，我也不在了，我们还能见面，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年汐被他说的眼眶一热，本来也不是个容易煽情的人，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差点就落泪了，“你个笨蛋，老娘是要活到一百二十岁的，一天都不能少。”
江聿宁怔了怔，“可是我可能有点困难。”
年汐笑了，一笑就伤口痛，肺痛，咳嗽。
“汐汐，你……你别说话了，”江聿宁吓得不轻，看到她咳得那么难受，他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
“先进病房吧，”护士推着人往病房里走。
洛桑拉着年均霆的手感慨，“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