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个小姑娘,站在哪儿说了一早上,你也不帮帮忙。”
封守成:“我说了,根本不用讲解,就算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陈相茵睨了他一眼。
“是我自己要讲解的,能巩固知识。”裴之南连忙道。
闻言,陈相茵又是满脸笑容,一个劲儿盯着她。
裴之南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可刚进来又不能马上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吃了两个草莓。
“你是叫裴之南,对不对?”
“对。”
“你今天参加这么多大的活动,还有作品展览,家里人来了吗?”
刚说到这儿,封守成脸色顿时一沉。
“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问问而已。”陈相茵说着,转头询问裴之南:“我看很多学生都带着家里人过来了,你家的人呢?没来看看?”
裴之南:“我爸妈离婚了,爸爸在外地,来不了,我也没告诉她。”
“这样?那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家。”
“那你,住在别人家,你父母放心吗?那个人对你好不好?”
裴之南笑了笑,道:“对我挺好的,我爸说过他是个好人,所以才放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