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陆斯遥一使劲儿直接拦腰扛起梁逍,边往房间走边说:“行,那我就做点老婆该做的事儿。”
老婆该做啥呢,梁逍不清楚,他只知道那天晚上他一直坐在陆斯遥身上,不管怎么求饶都没被放下来过。
后来梁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的汗沾在湿漉漉的睫毛上,显得眼睛的色彩很浓郁。
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人是不清楚的,脑袋里像是糊了一层拨不开的雾。陆斯遥的凶融入他对梁逍的极致掌控欲中,梁逍从小就是个皮实的小孩儿,不爱哭,可在陆斯遥这儿他总是被逼的掉眼泪,陆斯遥似乎有某种恶趣味,喜欢看梁逍的眼泪,还要循循善诱的欺负他,让他说出平时不可能说的话。
陆斯遥把梁逍捞起来,抱他去洗澡。
梁逍像一摊化开的海绵,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软软的摊开在陆斯遥面前。他耽溺于陆斯遥的凶或是狠,心甘情愿的向陆斯遥臣服。
“你下次……”梁逍抬起眼,手指轻轻在陆斯遥胸口上滑,小声说,“别弄在里面了。”
陆斯遥动作一顿:“不舒服?”
梁逍手蜷起来,还是害臊,头抵住陆斯遥的肩膀:“浴室的灯太亮了。”
他脸上挂着热腾腾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