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晏云清还是不太适应。手握在门把手上顿了一瞬,才开门。
门打开的同时,晏云清就看到一身清冷的男人正蹲着身子给百百倒猫粮,小东西只顾着绕着他转,连晏云清回来了,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回来了。”
将水和猫粮放好,谢晋卿洗完手,给她倒了杯牛奶,准备吃早饭。
“嗯,买了小馄饨、蒸饺、油条和糯米饼,这个应该也算是沙溪特产了,你尝尝。”
以前两个人独处,即使什么都不说,仅仅一个眼神交汇,心里都是甜甜的,现在在一个屋檐下了,反而觉得拘束又尴尬,拼命想逃离。
“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他穿着一身灰蓝色衬衫,很常见的颜色,可偏偏他骨像完美,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考公吧,应届生身份不能浪费。”
“挺好的。”
如此,往后当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彼此释怀,彼此心安。
挺好的。
遗憾吗?
有过那么几秒吧。
可较之这漫漫人生五十年来说,这点遗憾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在意,也舍得起。
“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