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卿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偿还这种亏欠。
“电话?”
闻言,晏云清忍不住笑了。
想到当初她一个人站在马路上,无能为力的那种绝望,想到她两次独自一个人离开C市,孤独的正在人来人往的汽车站时的彷徨,想到她第一次来到沙溪时,对他还心存妄念的等待……
她忍不住闭上眼,用力忍住心中尖锐的嘲讽和悲哀。
“谢晋卿,就当我们两清了好不好?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去娶你的公主,办你的订婚宴去,你即将燕尔新婚琴瑟和鸣,身居高位事业也将更上一层楼,为什么非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呢?”
这些话她说的声音很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咽下愤怒讥讽,只余平静和无奈。
她永远记得,那天在生日宴上,她带着哭腔对他说“今天是我生日”时,他回得那句“今天也是姜芸生日”。
她永远记得,他在十月份时,就已经在沙溪种了枇杷树。
她永远记得,她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人的一句解释。
她永远记得,在那些她独自痛哭的深夜,在那些她深陷绝望与自厌的无尽深海里挣扎的痛苦。
她永远记得,这个男人从小到大都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