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是不能对谢修泽说的。她看了眼正在开车的谢修泽,敛眸笑笑,“都比较忙,最近没什么联系。”
“楚家那小子人不错,你可以把握一下。”这话,就有点交浅言深了。
“谢书记。”晏云清难为情的唤了他一声,看清镜子里他眼底的调笑后,偏头看向了窗外,语气平静,“楚家什么身份,我又是个什么身份,不合适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听她这么说,谢修泽的眼眸动了动,有些赞赏她的清醒,嘴上却说着,“年轻人,不要这么悲观嘛,我看陈政委还挺喜欢你的,家境是一方面,重点还是要看眼缘,看两个人的相处,楚家那小子一身傲骨,和你挺配的。”
直到现在谢修泽依然无法相信,晏云清出生普通。衣着打扮是一方面,一个人的教养习惯是另一方面。就单单从走路仪态以及偶尔的口音来说,晏云清都不是一个普通家庭能教出来的。
那是世家贵女们从小到大一遍遍,在极为严苛的仪态老师的训练督促下,才能练出来的。
这也是他始终对于晏云清戒备的原因。
“书记,我还年轻不着急,你先考虑考虑您自己呀,你是真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
谢修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