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掏出一包牛轧酥吧唧吧唧吃起来。
“也不能说得太直接吧,”刘曦说,“会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
“那可真是Iing,”顾长霁此时正开着刘曦的机车,风声太大,他不得不抬手摁了一下蓝牙耳机,“我爸要是用面子经营企业,早几百年就申请破产保护了。”
“那就是说话的艺术问题吧?”
“你请医生看病,是希望医生跟你说‘你患上了脑瘤’,还是希望他跟你说‘在您智慧的脑袋瓜里诞生了一个圆润可爱又有点调皮的小东西’?”
刘曦:“……我两个都不想听。”
“是了,就是讳疾忌医,你和他们的心态没有差别。”
“我说不过你,顾少爷,能不拿我开涮了吗?”刘曦马上讨饶。
顾长霁心里有气。
一是气他亲妈的反复无常,二是气自己心气被惯得太高,还真就离了少爷身份就不行。
三天了,家里的企业他不稀罕去,对手的地盘又顾忌着他,因此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中层的独立企业里盘旋,偏偏这儿那儿都看不上眼。
他现在甚至想去飙飙车,但刘曦这破车八百年没维修了,又怕出问题。他现在可是一穷二白,医药费和维修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