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扭身想跑,然而为他制造了骚扰便利的人群此时也成了他的牢笼。虽然大家都在尽力避开他们,但空间仍然很小。
他折腾的劲儿太大,顾长霁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制住他,正想喊别人帮忙,一个年轻人主动凑了过来,帮他箍出这个登徒子的两边臂膀,一边大声喊乘警。
骚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都像工蚁似的,只是暂时被意外打乱了行程,很快又回归了各自的队伍,踏上了程式化的一天。
“你没事吧?”
从警察局出来,这个帮了他忙的年轻人才开口向他搭话:“我看你的手腕都红了。”
顾长霁低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人掐红了一块,还隐隐带了紫,估计一会儿要淤血。
“还行,不疼,”他活动了一下,心想今天也是倒霉到家了,晦气,又偏头看向身边这个人,“谢谢你啊,今天就你站出来了。”
“啊,举手之劳,总不能看你一个人跟他打架。”年轻人主动说,“我叫肖胥容。”
“哦,我叫顾长霁。”
“唉,”肖胥容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似的,低下头说,“你长得这么好看,难怪那个人会盯着你。”
“我是男人……”顾长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