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问题,”贺彰说,“早就过去了。”
顾长霁:“……哦。”
他对贺彰家里的事情有一点好奇,但毕竟当初约好了互相不干涉隐私,他也就不好表现出兴趣,尝试着转移话题,说:“你今天晚上还是不用去排练?”
“嗯,”贺彰说,“不用,今天大家休息,刚结束录制,都很累了。”
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好好对话,没有夹枪弄棒,自然地谈论着职业和生活。
他们刻意地去避免谈到家庭上来,转而说起了两个人都比较感兴趣的书籍和导演。
人只要想建造话题,就一定能开发共同话题。
顾长霁今晚有点意外的收获——他总觉得自己不经意的一点关怀,多多少少打开了贺彰的一点心防。
这之后两人又一块儿看电视,晚间新闻居然放了白天时他制服猥亵犯的那一幕。即便屏幕上打了马赛克,贺彰还是认出了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长霁大概把过程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被那个人摸了好几下屁股的事——他总觉得在贺彰面前承认这个怪丢人的——只提了那个人在地铁上骚扰,碰巧骚扰到了他身上,就这么遭了殃。
贺彰说:“你怎么想起来去搭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