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大指挥家,不懂怎么混bar吗?这儿就是要热闹,不让大家尽兴,怎么能走?”
周围马上有人附和:“对,不要扫兴啊!”
贺彰扫了一眼,说:“那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顾长霁憋了一肚子坏水,今天晚上总算找到地方去使了,指着吧台上的架子鼓说,“会打吗?你去打架子鼓,一整首,不找人帮忙,我他妈就服气你。”
他笃定贺彰这人绝对不会玩这类年轻的摩登人类玩的东西,有意刁难,想让贺彰识趣一点走开。
没想到贺彰居然点头答应了:“打鼓你就乖乖跟我回去?可以,有谱子吗?”
顾长霁见他这么爽快,倒是有点后悔了,也来不及收口,给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谱子!”
和平常西装笔挺的样子不同,今天的贺彰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披一件薄风衣,头发松松散散扎在脑后,有种休闲的性感。
他把风衣脱下来,扔在顾长霁身上,又接过了鼓槌,掂量了两下,轻轻敲了两下顾长霁的脸:“说好了。”
顾长霁把他衣服拉下来,挑挑眉毛:“说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们给的谱子是九十年代的一首摇滚爵士,原曲是个黑人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