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吃海鲜锅。”
“这有什么,”肖胥容偏头看他,笑了笑,“反正我妈经常要给我寄的,下次吧。”
顾长霁想到贺彰没有这个福分,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啦?”肖胥容和他一起并排靠着,“总觉得你这段时间笑的比较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顾长霁笑着摇头:“没有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我老婆,他海鲜过敏很严重,这些东西,碰都不能碰。”
肖胥容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了,安静了好一阵子。
剩下顾长霁自己一个人愣神,反思着怎么现在他叫“老婆”两个字,也越来越顺口了。
顾长霁上了半天班,开始觉得嗓子眼也卡得难受,不仅自己集中不了精神,还老咳嗽影响一起工作的人,干脆提前早退了,回家去睡觉。
这会儿他已经发起了低烧,家庭医生过来瞧了瞧,给他开了药片,叮嘱完之后就走了。
他有点怕寂寞,又把刘曦也召唤了过来。
刘曦在他主卧扫了一圈,看见床上成套又乱糟糟的用品,怀疑地看了眼他屋子里的衣柜:“这里面没有藏人吧?”
“怎么可能,”顾长霁说,“是怕我妈搞突然袭击才做二手准备,平常就分开各过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