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着就要回头去祠堂,“我们——”
迎面一条温暖的围巾裹住了他。
热乎乎的,带有贺彰身上浅浅的古龙水味道,仿佛还有人的呼吸声停在上头,轻轻地碰触着他的神经末梢。
顾长霁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等你感冒了,还是要让我照顾你,”贺彰的话语远比他身上的温度冷淡多了,“别给我添麻烦。”
顾长霁就有些不服气,反问道:“你难道不冷?”
贺彰:“我比你好得多。”
他想说贺彰是嘴硬,但贺彰已经双手揣兜,径直向下走了。顾长霁跟在他身后,无端地觉得脚步也轻飘飘的,心情似乎也不再受周遭的冷空气影响,忽然就变好了。
“前面有条河?”贺彰问。
“是有一条,”他小跑着走到贺彰的身边,刚好和他肩并着肩,“水流量不大,现在枯水期,水就更少了。”
贺彰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一步步朝河边走。
“你们学音乐的,”顾长霁打趣道,“是不是都很喜欢在河边走?”
“你们学哲学的难道不是?”
这个问题被反将回来,顾长霁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声:“你说得也对。”
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