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长霁不回答,他自己心情同样没好到哪儿去,径自拿起酒瓶:“是威士忌啊,那我陪你一起喝。”
贺彰冷不丁攥住了他拿酒瓶的手。
“怎、怎么?”
顾长霁被吓了一跳,这个人的手心实在是太烫了,薄薄的手茧磨在他手背上,在他心房里激起了一层异样的涟漪。
“你不能喝。”
贺彰不常喝酒,酒量却意外地好,这会儿他还很清醒。
“我可不像你,好兄弟两肋插刀,我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喝。”
好兄弟这个词又让贺彰很不爽了,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醉了,放纵了自己的愤怒,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捏得顾长霁连连喊疼,他马上松开一点,仍然没什么好气,冷冷地说:“你胃痛死了我也不会管你。”
顾长霁从茶几底下的药箱里抽出胃药,扔在桌面上,狠狠地瞪了回去。“谁他妈要你管?”
……
顾长霁肚子里的酒虫属于假冒伪劣虫。
他爱喝酒,却容易醉,喝醉的第一个特征,就是两只眼睛会像被刚刚清洗过,格外地鲜亮。很快他的话匣子就被潘多拉打开,叽里咕噜讲上一大堆。
贺彰坐在他的对面,他的手早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