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
彦予航被他的严肃表情吓了一跳,“师兄,我能斗胆问一句,这人,惹到你了?”
汪洋没说话。
“算我多嘴!师兄我不问了,不问还不成么,您别像对犯人一样对我啊!”
汪洋嘴角抽动,伸手把彦予航的肩膀压得更低了些。他的声音很沉,像有千钧万钧的重量压在心头:“彦予航,我被监听了。”
我被监听了。
彦予航的眼睛倏地睁大,嘴一张一闭立刻噤声,对着汪洋逼视的目光重重地点了两下头。懂了,不能说,不能问,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即可。
紧接着汪洋眼神瞟向那个坐在玻璃窗前的马尾辫女孩,那个女孩似乎感受到了汪洋遥远的一瞥似的,侧开头看向窗外。
“你办事小心一点,”汪洋抿了口杯子里的深色汤汁,只觉得苦。
彦予航离开之后,汪洋在原处坐了很久。早年这里不是咖啡馆,而是一家面包房,松塔吐司和其他点心的甜香味儿会顺风飘出二十几米,把汪子诚这个一肚子馋虫的小子勾过来,央求汪洋给他买吃的,汪洋总会在软磨硬泡中答应他的各种要求。
在汪子诚的印象里是没有父亲的,只有哥哥。他对母亲顾梓的印象也不深,她总是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