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什么非法、什么仿生人?我上哪儿知道!”
“俞临渊也问过你?!”汪洋捕捉到了一丝气息。
“对!我一进门他就把我绑了,问我爸怎么怎么着的,”彦予航叹气,“要我说,他也不想想!就算真的有非法仿生人,这种失信公众的大丑闻,上面还不得想方设法藏着掖着?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别以为老爷子什么都跟我说。”
汪洋无语,彦予航平日里威风惯了,别人仗他后台硬不和他计较,现在他倒是能说出“我爸是我爸,我是我”这种正气凛然的话。
“你怎么进来的,”汪洋问。彦予航好歹在局子里干过几年,还不至于被绑票。
彦予航的腰杆登时塌了三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颇为好看,“我……这我……师兄,我19号那天晚上有约,萧哥和张哥他们在这请客吃饭,我就……”
“19号案发当晚你就在蓝磨坊?”汪洋抿了一下嘴。
之前俞临渊冒充彦予航给自己发加密信息说:“师兄,您要是去嫖被抓了,可别说消息是我透露出去的。”
现在看,原来彦予航才是去嫖被抓的那个。
19号蓝磨坊夜间场次中断,彦予航听到广播里说:“今日晚宴时间已到尾声,请移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