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你干的么?”
“什么?”白星梵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坐下后,从茶几上拿起了烟和打火机,娴熟地点上了一支烟。
白星澜注意到了他哥眼底的青色:“你一晚上没睡?”
“嗯。”白星梵深深地吸了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淡蓝色的烟雾笼罩了他英俊的五官。
尼古丁入肺,他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
“你干嘛啦?”白星澜好奇地问。
“开会。”又是一次言简意赅的回答,疲惫到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集团在美国有分部,每次在国内开高层会议,都要抵抗着时差开半夜会议。
白星澜有些心疼他哥,也没好意思继续问第二遍了。
白星梵又吸了两口烟,忽然发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白星澜:“啊……那个……要不算了吧。”
白星梵微微蹙眉,扭过脸,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白星澜顿时后背发凉。
他特别受不了他哥的这种眼神,压迫感极强,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我我我、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谢屿逃婚的事,哎呀不过你那么忙肯定不知道啦!”
他这回没再以一种怀疑的语气去质问他哥,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