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她身后的姿势,以防他姐走光,同时跟白星梵告状:“怎么会没事呀?!我姐都快被这俩泼妇扒光了!”
白星梵迅速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给了苏展:“给你姐披上。”然后转身看向了谢河山,一言不发,却不怒自威,在场所有人都敢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忽略的压迫感。
谢河山明白,这是在讨要说法。
白家在东辅的地位不言而喻,谁都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白家,不然后果难以估量。
谢河山顿时冒了一背的冷汗,慌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我也是刚赶到,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苏展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谎言:“你放屁!你一直在哪站着看我们俩挨打呢!你还一直盯着我姐看!呸!老色胚!”
谢河山:“……”
白星梵眼眸微眯,眸光冰冷地盯着谢河山:“如果你想后半辈子吃牢饭,我不介意送你进去。”
谢河山浑身一僵,呆若木鸡地瞪着白星梵。
在场其他人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明白,当即面如纸白冷汗如瀑,整个人抖如筛糠。
苏展凭感觉判断,谢河山这个老色胚好像已经被震慑到了,当即立断开始告下一个人的状,伸手指着坐在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