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和他共处一室,更不愿意再和他同床共枕,甚至不愿意和他一起吃饭。
只要他在家,她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闭门不出,除非他离开庄园。
白星梵不止一次地试图去改变这种现状,但她从没给过他一次机会,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转身离开。
她不止屏蔽了他,也封闭了自己。
出院后的半个月内,她没有再跨出过庄园一步,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她觉得世界好像远离了自己,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但她却触碰不到,伸出手,摸到的不是阳光雨露,而是冰冷的透明玻璃。
风华热闹的世界在玻璃外,她在玻璃内。
她走不出去了。
她也试图去工作,经常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但是却写不出一个字,神色空洞地枯坐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灵感和欲望一样,皆如潮水般消退了,她枯坐在了封闭的干涩沙滩上,每天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
如果不是胖阿姨每天都按时来喊她吃饭,她很有可能一整天水米不进。
但即便是去了餐厅,她也是随便吃几口就饱了。
她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吃饭只是为了活命。
最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