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仍可见其最近的风光得意。
闲谈了一会儿之后,沈洵提出要单独和穆湘西聊聊,于是大厅里的人纷纷知趣地起身给他们让出空间,连阿碧也不例外,在康定候夫人的眼神下也只能告退离开。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她与沈洵两个人。
穆湘西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松了又紧,她感到有些害怕,但现下若是表露出来,无疑说明她很心虚,于是强撑着挺直了背。
“沅沅很怕本殿?”沈洵吹了吹手里沏好的雪顶毛尖,不着痕迹地瞟了她一眼。
穆湘西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忍着恶心清了清嗓子道:“殿下何出此言?您是我未来的夫君,是我未来的天,我敬您仰您,唯独不会怕您。”
沈洵被她哄得像是笑了笑:“你倒是很会说官话。”
穆湘西心中腹诽不已,说出来的话确是得体非常:“听闻殿下前几日因为护驾而遇刺,故而搁置了婚事,不知如今身子可好些?”
“好多了,” 沈洵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视线像是毒蛇一般穿透过这若隐若现的屏风,“只是发生了一件极其不巧的事,不知何人知晓了一些本殿的名下屋产,既然有胆子借着本殿的名义前来行骗。不仅伪造了信物,还拿走了纸契,如若被本殿知道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