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放在玉制的托盘之中,上呈给了皇帝。
“这是……”皇帝粗粗地翻看了两眼,“是酒楼的纸契?你给朕看此物作甚?”
贺君知淡然一笑:“陛下不若再仔细看看,这些酒楼的背后人是谁?”
皇帝把契纸拿出来又反复端详了一遍,这次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太对劲了:“为何这纸契要签两份,一份给几名身份简单的京都人,另一份给太子?”
“启禀陛下,这种契约方式,在民间其实很常见,往往还是女庄主比较多,女子有家底基业不方便在外抛头露面时,会再签一份这样的契纸,这样酒楼就会有一个明面上的主人和一个背后的主人,明面上的主人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主人,只是在酒店开张之际,替背后的主人管理,虽然占着主人的名分,实际上却也是为他人效忠做事。”
“而太子与京都这么多的酒楼都签了这样的一份契纸,那就代表着太子在京都有许多的酒楼产业。可太子殿下明明身份尊贵,又何苦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哪怕他真的对酒楼经营颇有兴致,那么明面上开上几所玩玩也并不为过。”
“所以臣直觉,这些酒楼应该与太子倒卖官盐官铁一事,有着很大的关联。”
皇帝把手中的那份契纸狠狠掷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