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砚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只盯着碗里的汤:“你不是个女人吗,怎么穿个高根鞋还能崴到脚?”
上个月,路斯越因为高跟鞋鞋跟太高,把脚给崴了,一个多星期才好。
路斯越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她在周砚这,很少能讨到便宜。
顾鸢拿了个碗从厨房出来,把汤里面的参根漂到一边,给路斯越盛了碗纯汤。
路斯越刚刚吃了瘪,心里有点不痛快,她也给周砚找不痛快:“天天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挣的那两个钱够给顾鸢买个包吗?”
顾鸢皱眉咳了一声。
路斯越瞥她一眼,收了声。
“啪啦”一声,周砚把碗里的勺子撂出了响。
路斯越心里咯噔一下,顾鸢忙拉了拉周砚手臂上的白T一角:“斯越没别的意思。”
路斯越看不惯顾鸢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我就那意思,”她也撂下了手里的勺子:“放着那么大的家业不去继承,跑去干个缉毒警,”她看向顾鸢:“你自己算算,一个月30天,你能见他几天?”
顾鸢知道路斯越是为她说话,可她也知道做缉毒警是周砚最喜欢做的事。
“斯越,我喜欢他做警察,”她眼眶发热:“你知道的,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