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指了指酒柜里的一瓶烈酒,然后扭头看他:“你不是白天要上课吗?”
酒保把那瓶烈酒拿下来。
路斯越右手支着下巴,抬着眉眼看他右颊上的那颗痣:“那你不就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龚煦直视她的眼睛,回答:“晚上的5:50到7:30,我都可以。”
路斯越笑:“才2个小时不到,你这叫上什么班啊?”
龚煦抿着唇不说话。
酒保把倒了小半杯酒的酒杯放到路斯越面前。
一阵沉默。
在路斯越喝了两口酒之后,她问:“周六周日呢?”
周日下午,龚煦还要去拳馆打工,他回答:“周六全天,我都可以来。”
其实就监控室那十几台电脑,哪需要他一直待在那。
路斯越又抿了口酒:“那你以后就周六过来吧。”
她以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有人情味,大概年龄大了,该死的同情心就会泛滥,比如她现在还会买狗粮喂她以前看见都会躲开的流浪狗。
路斯越没把那泛滥的同情心表现得很明显,装作很随意地一问:“你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楚一鸣说他父亲住院急需用钱来着。
第10章 他也有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