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龚煦的视线从手里的外套上移开,抬脚小跑过去。
电梯从负二楼升到二楼,也就几秒的时间,电梯门开,路斯越出去,龚煦站在电梯里。
明明晚上在外面他们相处得还很随意,可自从回来,自从路斯越把身上的外套脱掉还给他后,尴尬的气氛就一直在攀升。
龚煦抬着右手,挥了挥:“路总,再见。”还好,没结巴。
路斯越却差点咬到舌头:“再、再见。”
电梯门缓缓合上,路斯越站在原地盯着那电梯门,愣愣地发了十几秒的呆。
出了小区大门,龚煦扫了一辆蓝色的共享单车。
路两边的绿化带里种的是法国梧桐,秋风吹落叶,未落的枯叶挂在萧瑟的枝头,摇摇欲坠。
龚煦回到出租房里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他住的地方离柏景雅筑足足有十几公里。
龚煦骑车骑出了一身汗,他脱掉身上那件白色外套,淡淡的香水味混着衣服上残留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龚煦鬼使神差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味道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就像他和她,站在一起,只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
可那个离他很远很远,远到遥不可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