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龚煦不一样,那么多的颜色里,就只有白色能让他整颗心静下来。
他一直都觉得白色是救赎的颜色。
可这个世上,真的会有救赎吗?
又会有人救赎他吗?
那个人又欠了债,他的嘴角就是那天晚上被追债人打的。
那个人没有听他的劝去戒毒,这一次的债,比以往都甚,张口就是十万。
如果他不是那个人的儿子该有多好;
如果父子关系可以解除多好。
如果……
他可以和她站在一个高度,多好。
路斯越临走前,背靠着墙,跟他说:“明天我要去出差。”
龚煦跟她站并排,低着头,没有看她,简简单单“哦”了一声。
“你都不问我去哪?”
他扭头,问她:“去哪?”
真是踢一脚,走一步。
“香港。”
那还挺远的,龚煦送她四个字:“注意安全。”
路斯越想给他一脚:“你都不问我去几天?”
刚刚低下头的龚煦又抬头看她:“去几天?”
路斯越都有点想抓狂了:“五天!”
然后是沉默。
路斯越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