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到路斯越的办公桌前。
“我让你进来了吗?”她全身上下摆出的是一副拒人于千万里的姿态,她靠向椅背,扔了手中的钢笔,“出去。”
“怎么了这是?”莫从渊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丢了他的气度与涵养:“谁惹莫太太生气了?”
谁惹莫太太生气了?
全世界的人都在惹她生气。
路斯越可没他一身伪装的皮囊,“听不懂人话?”
你听听,她当对方是路边的小猫小狗呢,一点面子都不给。
莫从渊倒一点都不生气,他嘴角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怎么生起气来都这么迷人?”
路斯越不和他嬉皮笑脸,她眼神锋利得像刀子:“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路斯越不会嫁给你。”
之前,她是因为龚煦的存在而不妥协这场商业联姻。
如今,她是因为逆反心理而依旧拒绝。
都说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惹她不高兴,这当中,自然也包含了在家里坐镇的老头子。
莫从渊面色如常:“这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他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又丢了一抹喜怒不明的笑给她:“换个说辞也许更有说服力。”
路斯越虽是个暴脾气,但她很早就入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