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与父亲感情本就淡薄,在母亲因病去世的第二年,他就自己搬了出来,搬出周家大宅的前一晚,周砚跟周其光撂了话:“周氏以后是衰是盛,都跟我没有关系。”
周砚坐到沙发里,表情略显烦躁:“听说我还是不愿意回去,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他呵笑:“还说半只脚就要踏进棺材了。”
周其光在电话里是拿病求他的:“周砚啊,爸快不行了,爸这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就来看看爸,啊?”
谁知,等周砚真的去看他了,在他说完“我不会接手周氏”的时候,周其光当即就摘掉了遮住口鼻的氧气罩,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音色颇有几分男高音的高亢:“臭小子,我要死,也是被你气死的!”
顾鸢不劝他,她才不会去踩周砚的小尾巴,她温温柔柔地哄,想让他心情好一点:“你晚上吃了没?”
周砚没吃,他哪来的胃口:“你吃了吗?”
顾鸢也没吃,平时她若是需要,会提前一个小时,叫物业服务的做饭阿姨来。
她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我想吃烧烤,我们去对面吃点烧烤好不好?”
周砚后天又有任务,他就顺着她:“好。”
冬天的烧烤店生意不如夏天,店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