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头发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恹恹无力:“你干嘛呢?”
“刚洗完衣服。”准确来说,他在给她洗內衣。
路斯越还以为他在洗自己的,“哦”了一声后,扭头找衣服。
龚煦走过来,抽了纸巾擦了手,把沙发上的衣服拿给她。
路斯越问:“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他们早上快五点的时候才睡。
路斯越看他一点都不显疲惫的脸:“你几点起的?”
龚煦想了下:“不到十点。”
路斯越咂咂嘴,年轻的小狼狗就是不一样啊,都不知道累,这体力。
路斯越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在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黑色蕾丝內裤时,她脸色一僵,然后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昨晚她把他缠在身下的时候都没这么脸红过。
她瘪着嘴跑出卫生间,满是羞涩的眼神‘瞪’着在叠被子的龚煦。
“你、你怎么——”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龚煦怔怔的:“什么?”
路斯越:“……”她又羞又恼地剁了一下脚,又转身跑回了卫生间。
龚煦还以为怎么了,追到卫生间,拉着她的胳膊:“怎么了?”
路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