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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的。
    周砚的那张有些深邃的脸配着顾鸢一脸的温柔相，不说登对都很难。
    方方没说话，匆匆瞥了一眼周砚后，擦过顾鸢的肩，走了。
    顾鸢的眼神缓缓跟着方方的身影大概有七八秒的时间。
    周砚就瞥了一眼：“怎么，刚刚是方方给你做笔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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