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和这个校园有些格格不入,却又莫名让这个温柔的初夏增了一袭迷离的面纱。
她当时在电话里听见龚煦那声“我不值这么多的钱,可斯越在我这里,值得”的时候,她就飙着泪跑出了办公室,至于脚上的拖鞋,她也是到了学校门口下车的时候才发现的。
路斯越停住脚,温柔的阳光漏过头顶的叶缝,几片斑驳的光影投到她的脸上,龚煦知道她怕晒,就往左移动了一步,光影就这么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路斯越把头仰起60度的角看着他。
“龚煦,”她来找他就是向他坦白的:“上午老头子找你,我是知道的。”
龚煦微微拧眉:“你知道?”
“嗯,”路斯越一边抠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纽扣,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昨晚去找他了,他跟我说了我父母的事情。”
龚煦不由得想起昨晚她的情绪:“和你之前跟我说的不一样吗?”
路斯越点头。
之前,路斯越在他面前说的是她查到的:母亲因路湛霖的逼迫而跳楼,父亲追爱割腕。
可事实却是,母亲因为爱人的背叛而跳楼,父亲因无法偿还巨额债务而以死了之。
是不一样,不一样到将她心里父母那份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