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以及男人略微有些沉的声音:“联系她的家人,确保她的安全后,你就到老地方找我们。”
然后,他就走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跑远了。
她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个一身迷彩的同伴问她:“你父母的电话多少?”
她抬着脏污污的小脸,眼神追着他跑远的方向,问:“刚刚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周砚。”
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他的名字:“周砚,周砚,周砚……”
他的救命恩人叫周砚。
顾鸢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把周砚的身世家底查了个底朝天。
不过在那沓资料里,顾鸢只对其中一样感兴趣,那就是他会在每个周日的下午去他警局后面的一个开放型篮球场打篮球,以及……他现在单身。
一周后的周日下午,顾鸢去了那个篮球场,她不敢离得太近,也不敢下车,只敢坐在主驾驶里,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十几米远的球场里那个个子很好的男人奔跑、跃起、扣篮……
她每个周日的下午都会去,有时也会扑个空,也会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傍晚……
时间一晃过去了四个月,这天,她不再偷偷躲在车里了,她拿着一条未拆包的白色毛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