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有难听的字眼，都往她头上抛。
嘉华的名声一下臭了，许多嘉华的男艺人甚至那段时间都不敢和她走得太近，担心舆论的矛头会指向他们。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好奇又害怕，还有不屑。
她反而有点想笑。
当妇吗？她从十五岁开始接手嘉华，青春年少的时候没谈过一场恋爱。
和前夫结婚一年半，除了商业上的来往，一直都是各过各的，仅仅就是比陌生人亲近一点罢了，更别说有什么肢体接触。
而和陆野在一起的三年，他们也从没发生过关系。陆野自然是厌恶她的，所以不可能主动提。而她呢，她其实内心是个很自卑又很骄傲的人，她不愿意也不允许陆野看到自己破败的残躯。
自卑和骄傲，其实并不矛盾。
她看到事情的第一反应是给陆野打电话解释，可话到嘴边却生生变成了：“吃过晚饭了吗？最近你先不要来我这边来。”
对面是一声轻笑。
那样的笑声她知道的，电话那头的他，肯定是嘴角微撇的，是嘲讽的，不屑的，厌恶的。
她张张嘴，感觉喉咙发干。
她能解释什么呢？她都不敢说爱他，在他心里，她不就是一个包养男明星的老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