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呛着，咳嗽了几声，看向柴湘，哭笑不得地问：“这……这种事有点缺德吧，而且想曝光也没人选啊。”
“我可以毛遂自荐！”柴湘听他口气并不是完全不赞成，双眼发亮地举起了自己的手，还有……旁边季年的手。
……张凉愣住了，差点没喷出一口酒来。
酒桌上众人皆惊，目光在他两人脸上来回扫了好几眼，惊吓中带着极其八卦的神色。
一旁，柴湘的经纪人也是个年轻姑娘，看她莽撞大胆的举动，伸手直拽她的衣服，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孟今也有些发愣，这姑娘也太有意思了，她不知道季年是同性恋吗？她转头看季年，果然脸色很差，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个苍蝇了。
季年恼怒地一把甩开柴湘的手，猛地站起身：“你闹够了没有，谁跟你有恋情了？我没打算和你炒作绯闻。”
什么情况？没谈妥还是一厢情愿？酒桌上又一度尴尬……
柴姑娘也不生气，对着张凉继续笑眯眯地说道：“张导，面瘫不同意，那就算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柴湘先前可能只是开个玩笑，不过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他们听得心脏疼。
谁知这口气刚放下，始作俑者又扔下一枚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