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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姐妹，一生走。”汪季棠松了口气，“有钱给的！”
    有钱？
    夏云梨的手顿住，“多少？”
    “两万！”
    她登时乐了：“一曲两万，也算美差。”
    汪季棠沉默三秒，声音渐小：“一、一个团两万。”
    “？”
    夏云梨察觉到不对劲，“一个团几个人？”
    汪季棠心虚地尬笑：“大、大概十二三四五人吧？”
    夏云梨气笑了，“我去桥洞下卖唱都不止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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