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叩叩叩。
有人敲响她的房门。
夏云梨像做了一场黄粱大梦,她从思绪抽身。
她呆站在桌子前半晌,腿脚已经麻了。
没法走到门口,她干脆坐在凳子上,她问:“谁?”
“怎么叫你半天都不应的?”
门外传来黎渡颇为不耐的声音。
腿上的麻意已经逐渐消退,她仍旧是不想去开门。起身将自己抛到床上。
头埋进被褥里,她闷闷地回答:“有事吗?”
黎渡:“我吃饭打包了点心回来。刚路过你门口,看你房间还亮着,估计你还没睡,就问问你要不要尝尝。现在还热着。”
她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你拿走。”
黎渡强调:“真不吃?”
她放大点音量,“不吃。”
“不吃拉倒。”黎渡在外头哼了一声:“看看你现在这派头,最近不知道是被哪个狗男人宠坏了。”
黎渡老这么挤兑她。今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云梨从床上爬了起来,语气颇为不痛快:“老男人屁话就不要太多。早点睡,不然眼角的纹都能夹死苍蝇了。”
黎渡惊愕一秒:“你今天吃炸药了?”